十一月十五日

班主任又到班上来了。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,大致是说让健与阿姨换回位置,免得阿姨与瑞闲谈。U盘插入电脑,我的心寄动不已,我等不及要看君主专制丑陋的嘴脸了!没有歌曲,虚晃一枪,明天才能看到了。
学校用六十万吧信息科调到今天来了。到了之后,没有开门,只得干等着。也有人学着FBI敲门,结末是吧阿姨关到了旁边。我们几个便往天台徘徊。很好的日色。刚要玩狼人插消磨时光,不知哪里来的老师害我们大费口舌一番,不过终是没有拉我们去考试,只好到别处等着。不只是班主任失责还是去处理六十万了,不过终于是来了。
对于每周一歌,我的评价是:“太假了,一群假人”。
世界是时间的函数,对于时间的每个值,都有唯一的世界状态与之对应,所以还是珍惜当下罢。
早自习,班主任又不安稳了,偏要觉得我们班的课是最难上的,课堂无人发言,寂静无声,可能是多带了两个版的缘故。可是为何其他任课老师也有同感呢?说来也怪,我们班从初一以来一直如此。思考过后,得到一个结论,我们班的支柱是中差生。这些人上课积极,声音大,可话里总要参入几句不该说的,便开始被打压。而优生呢,因为看到这些的状况,不愿与他们同流,便也沉默着,于是就成了这个状况。
“明天让你们自己选”
“这次声音可得大点”

十一月十六日

体育课欲借球,与瑞、璟傲、银鱼等人共至器材室。入门:
“体育徐老师让我们借十二副羽毛球,两个篮球。”
“徐建明?十九班啊?”
“对”
“不要来这么多人,只有一个课代表”
只好出门,留瑞一人在内。后又想到瑞拿不动,于是回头到门口等着。这寄岂能再赶我们?没想到,高攀了属于是。
“出去!都出去!“
“?“
可怜瑞独自把那一筐搬出来。那核心价值观也不来创我们了,真是悲哀。也许是去创它了呢?
体育课后,回到教学楼,日色很好,也没有在电梯里苟活的人。饮料机纸币又停用了,寄。到得班上,专职已经开始了。不但五变成了二,实际却成了一。难道我们看不出4到5与10到11之间的空缺吗?现在看来,似乎确实,毕竟三个月的空隙也不曾觉察。
“这个好听吗?”
“这个太难了。”
“这个不错,就这个吧”
“你们先练这个吧”
“看看隔壁唱什么;他们瞎唱什么呢,我们不管“
“好好唱“ ”就这个吧“
于是,完了。我已经看到那天的情景了。好像说星期五就要唱的。
是时候把桢扬了。

十一月十七日

还是没扬。
他们又找到新的乐趣了。中心竟是邱阳,实在不可思议——也是当然的,他只能靠这个来取得一席之地。因为那群人,他似乎也无法依靠这个了。说到底不过是一把未开锋的刀,在手上舞来舞去,无论上课下课,像仓鼠一般,也要弄出不小的声响。也有在指缝捅来捅去的,结末是将银鱼的本子变得千疮百孔,而后得到瑞合力的痛打罢。

十一月十八日(因事务繁多,本日及后日寄于二十二日写)

时间一长,便只记得些重要的事了。
终于扬了,不过是与鸟人先生的作者换了个位置,也是很好的,至少仔细的吵闹不如从前了,不过上课也偶要冒几句话的。
然后是灯光晚会。开头倒也值六十万,还颇有电音节的意思,越往后就越无趣了,对面楼的人也仿佛要来骂一句“你寄吧谁啊“。我便和东哥找到新的乐趣了。起因是坏了的灯光棒,和东哥研究一番后竟理解了一切,也帮别人修好了。唯一的遗憾即为四个初中部的老师中没有任教我们班的罢。也无意外,毕竟都是上了年纪的。不过自从得知有网上投票后也便改变想法了。
之前还有个机会的,即一起在班上吃所谓“垃圾食品“,然后看些社死的视频罢。也是很好的,不过听人说是几个家委用大家的钱”做好事”,所以十分迷惑。

十一月十九日(写于十一月二十三日,同上)

大概确实是我们不讨喜罢。晚自习很快便有了数学限时练习,我并不讨厌数学,但倘以这种形式,便有些不耐烦了。在这之前确有一家委进来发布通知了,大概是说周六的也要付钱了,实在也不贵,十四乘上九十六便得一千三百四十四罢了,就是这数字实在不大吉利。但后来便有班主任进来说话了:
“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,哪有人免费给你们上课”
“再说这么便宜,有什么好叫的‘
接着便摆出了那个式子,便陆续没有声音了。
寄!忘了函数垂直乎!

十一月二十二日(写于十一月二十三日,同上)

周末实为没有可写的事,不过是减九十六罢。
中午班主任宣布了每周一歌的不在,而将一二九定为了《黄河大合唱》之一,据说是与二十班老师商定的,具体就无从知道了。还有下午换课的事宜,为了周三的数学竞赛,早上竟还说错了的。
今天开始做操改为跑步了。寄!刚跑两步就扭到脚了,于是可以摸两天鱼了。
晚自习结束终于理解了意思,原来很简单的事,可能没有说清楚罢。

十一月二十三日

今天没有甚么事,摸了。

十一月二十四日

今天没有甚么事,摸了。
还是有一件事的。即班主任中午又来班上讲话了。是说入团积分的事,大略是想要的人分数不高罢——我们可不管,毕竟事他们让我们自己填的。他们也可能觉得没有办法,就按这个来了。于是便有四个人出去填了东西,其中也有我的,我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。再谈谈讲话的内容,又是说我们不爱班级,没有积极向上,总之归为一条:不好。

十一月二十五日

今天没有甚么事,摸了。

十一月二十六日

今天没有甚么事,摸了。

十一月二十七日

不能再这么摸下去了。还有很多要公布于世的。

十一月二十八日

今天不知道怎么写起,摸了。

十一月二十九日

为了唱歌的事,班主任又开始了。“没有声音”的话大概听了几十遍罢,也带着我们模仿,不过自娱自乐罢了。
他们急了。市里教育部的纪检委要到我们这里来了,却还没有确定要来我们学校,或者我们班,就已经被要求收起教辅了。

十二月七日

很久没有写日寄了。大概事事务繁重罢,我竟没有觉察。只得凭记忆写些了。
首先是唱歌。要唱的不仅是“谢谢你”,又增加了《保卫黄河》——大概是定下来了。也不止一遍说过“花了很多钱请外面的老师”。我们已没有感觉,活成了木偶。不过外面的老师还是不错的,引用一句是“很有精神”,于是便跟着唱了,毕竟九日就要每周一歌,二十二日便要大合唱了。

十二月十日

昨晚的会议实在无趣,实际大约是浪费了一小时。不过班主任竟能把整个英语组都忽悠成这首歌,也是很惊人的。
外面的老师总归是要更好一点的,已经第二次来了,不过原来八次排练因为时间只剩下三四次了,毕竟不能动了那些课。
前两天说要买的监控到了。我一向很反对再班上装监控,为了那几个人何必坏了全班的信任呢?说的远些,这与监控又有何区别呢?不过终于不能说出 。“鸟以为把鱼举在空中是一种慈善的举动。”这是来自泰戈尔的飞鸟集里的。那时尚且知道这个道理,现在怎么又迷惑了呢?好在和我先前的想法一样,不会装的。但总会有办法的,毕竟上午就被问了会不会装。我当然是不会的。
周六又要上课了,也就上面检查的那周休了一次而已,毕竟我们可是被自愿签了保证书的。不过相比初三的整天,高中的周日还有半天还是好的。自从双减之后就一直如此了,最近听到党员领导要带头生三胎,也不知道是哪位贵人一时兴起想来的。这些本是不好说的,毕竟“对未来充满信心”已经在教种书上,成为政治义务了罢。

十二月十三日

今天,很好的月光,不知那三十多万人能否欣赏到呢?正好今天历史课学到此课,使我于是又重温了这一段历史。我翻开历史书一看,这历史没有好坏,我横竖听不进,看了半天才看出,这历史书满本都歪歪斜斜写着三个字:“小日本”,使我们又惊呼:“********小日本!”

十二月十四日

监控终于是装上了。班主任不用到教室来就能监视我们了,只有我们受伤的世界完成了。我至今没有明白这初心是什么,是为了帮助自己还是监督我们。我的理智控制着我不去拿点什么水杯之类的东西砸它,但我还是托人明天带个镜子和我的凸透镜一起用了。唉,我不知何时才能与它不见!
还有一件事,即周六下面上课的事。最后一节的物理课,西西于是就坐到我们当中来了。钱看到自然要骂,并且把西西拎到前排去了,但转过头来便说我们不讨喜,随意换座位,并且下节课一定要我们分开。
到了周一,班主任也知道了这件事,原因是钱私发了消息说:“十九班的男生上课不能静下来,提醒十九班的九个同学注意纪律”这句话不知怎的竟被理解成了我们几个男生丢了全班的脸了,我很是疑惑:换座位的西西和那些女生,和我们有什么关系?但总归是喜提钱和班主任两顿痛骂。

十二月十六日

班主任曾说的“全年级一半的班装了监控”似乎也被提上日程了,毕竟已经向地理老师推销成功,并且在十七班启用了。看来需要和十七班交流并联合了。
下午的评教,便使我回想起一些事了:
“你们这个班比较好,我以前带的班胆子肥,把老师多布置的作业和批评都记着,并且想:‘你等着,看我到评教怎么写你’。所以每次评教前我都要正儿八经地给他们上一节班会。其实这不是假,老师这么做的原因你们都不理解,也没有资格评价老师教得怎么样,只能是喜欢或不喜欢罢了。“
既然如此,那评教的意义不也就是假了吗?而且我并不觉得我们不能评价老师,毕竟我们也上了近十年的学了,可能比有的老师的教龄还要长,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?鸣呼,无法可想!
我仿佛又听见物理老师的评价了:演员。

“老大郭在看着你。
Big Mrs. Guo is watching you.”
——鬼鬼银鱼《体面的自由》

十二月十七日

今天,很冷的天气。
音乐课和平时一样,并没有什么特殊。
下午还是有些奇怪的。首先是前两节课被拿去保卫黄河,并且使瑞成了工具人,使东哥社死了罢。后两节课因为老师有活动所以自习,做了一张物理练习,这并使我装到了。即摸了一下午罢。
在初一后面的高尔夫馆建好了,不过是一个罩子,美其名曰“馆”,并大肆宣扬,凡是通往那里的路都要贴上告示,听说是可以选修的,不过班上也没有动静。
明天被参加了金钥匙,好像是类似那种题库的比赛,都是些离谱的题,不过也因此不用周六到学校来了。物理学本作业总要等到周六再发,于是我便无法拿到了,马上就要英语练习了,便是瑞成为工具人的原因。

一月十日

已经有很久没有写日寄了,也有得很想写的的候,不过事情一多便忘却了。前日生了一场大病,有一个星期,也因此拖延了事务。大概是还有些不顺罢,拿起笔却无从下手,明后日就是期末考试,不便多言,就先写这些罢。